上學期在上伍軒宏的
時,講到NANA,他說:一個女生在世界上找尋另一個很
像自己的人是這部片的基調。不過如果是恐怖片的話,那個另一個自我
就是長在身體裡面,一個人把另一方吃到肚子裡面,多了份驚悚感。
那時候,我被這樣的黑色幽默逗的一直大笑,雖然別人不和我一樣覺得有趣。
我們有可能在人群中找到另一個自己嗎?
好久之前 我寫了篇文章叫 被認同的溫柔
用社會學講那一種親密關係的矛盾,我自己很喜歡那篇文章。
我們還有可能再去愛另一個人嗎?去了解一個陌生的他者嗎
今天上賴曉黎的社理 講到涂爾幹,有一部份講的是個人與集體的弔軌。
我自己吸收理解後 解讀如下
涂爾幹認為人有兩種需求 一個是個體的需求 另一個是屬於集體的需求
個人只有在社會中才能成為個人 而社會也只有通過個人才能成為社會
什麼是individual 就是不可分割的單位
但一但是不可分割的單位 那麼被了解的可能就更低了
當我們在一個高度分化 複雜度極高的社會 我們可能越來越難懂
別人在做什麼 那麼樣不同 那我要怎麼懂另一個人?
妳念理工的 我念人文的 他念社會的 她念中文
他念生物的 他念哲學的 她念昆蟲的 她念歷史的
我們要如何理解另外一個領域的人
而這邊就出現了個矛盾 我既想要保有我的個體性 但我又不想失去集體的歸屬
這之間該怎麼辦
看似如此分裂的個體 如何整合成一個群體,是涂爾幹的關懷
他想用職業團體作為中介來解決這樣的矛盾,但似乎又好像有點問題
每個職業團體間有其特殊利益,又如何整合呢。
這就是這個時代愛情變成一種宗教的原因,作為一種被了解的可能。
而愛情被看成那樣重要 是14 15世紀以後的事
也許很重要沒錯,但以前可能沒那麼重要
涂爾幹的解法可能有問題,但他的問題可能一樣核心
,而後人將這樣的矛盾用了消費或是親密關係處理,也許還是一種
職業團體,只是這種團體範圍變小了,剩下了我們;彼此。
而在變動如此迅速的社會,我們更渴望一個不變的禁區,也許
只剩下愛情,但也正因如此愛情的背叛與失落是那樣的難以忍受。
我常常覺得用理論來解釋情感會不會如詩人濟慈曾經哀嘆
:『牛頓「摧毀了彩虹的詩意,把它化約為光譜上的七色。」』
但後來想想,不盡然。理論和美學其實不見得是衝突而是
互補。
you complete me
正因為分工,所以我們更知道我們更需要彼此。
人遇見另一個他者,證成自身。
有一天 奈奈遇見了娜娜
我遇到了某人 讓我看到世上的另一個我
那是被認同的溫柔。
- Nov 06 Tue 2007 19:38
世上的另一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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