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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把昨天去台北電影委員會的訪談稿打完,出門去吃飯,想吃東京小城,就一直走
一直走一直走,跨越總圖、商院、女宿。我有時候覺得對於熟悉麥側覓食路線的人,
這裡是另一個世界。但我還是沒進去,因為我被淡江食坊吸引,想吃點特殊的炒飯
---準確地來說,我是被門上的Here雜誌的推薦吸引的。點了盤有葡萄乾的夏威夷炒飯
,為什麼夏威夷炒飯要叫夏威夷炒飯呢?難道有鳳梨就叫做夏威夷嗎?還有在食物名稱
前冠上不同國家的名字會有不同的感受嗎?好比德國茄汁 若改成雲南茄汁、烏拉圭茄汁
、曼徹斯特火腿炒飯、西雅圖魯肉飯,台中pizza 會有什麼改變嗎?我其實沒有想這個
問題想太久,炒飯還是鹹一點的好,尤其飲料又是葡萄汁。

之前有人和我說,我都很少寫生活的事,我覺得生活很瑣碎,寫起來就像碎念。
就像是餐廳裡重播的康熙來了,主題是比基尼,小鐘的魔術好白癡,
這個主題讓我想起國中時z頻道的比基尼節目。隔壁桌有個大約一百八的正妹,
看起來像是混血兒或ABC,但我卻覺得他長得像我在美國念書的表弟,所以結論是
我表弟很正?

回來的路上,開始飄雨,忽然間我覺得政大其實很漂亮,也許是開始暑宿後,越來越
孤獨,面對自己的時候變多了,感受力放大了也不一定。似乎感覺有什麼會在呼吸與
雨聲中發生,但就是沒有。你沒有在等什麼 也沒有什麼在等你,青春無以聊賴就是這樣
,你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很重要,但,幹 那他媽的又是什麼,你知道的就是 有三個報告
還沒交,教授不會因為你拯救地球或是你的車會變形就讓你過。與一個想打招呼但卻
來不及打招呼的人,擦身而過。看著對方背影越來越遠,好像在學校的日子,會隨著
你熟悉的人事物一個一個被拔除,離去,像是檞寄生,他們餵養了你,你留給他們
的只有回憶。

這些話語與畫面破碎,難以組織,沒有微言大義,許多沒有意義的畫面
總會悄然升起,也不知道為什麼。想起去年宮燈盃吃的早安晨之美與大一準備
轉學考的濟時樓,應該沒有關連,關連也許是事後用果來推因,一個
目的論論證,原來我當時打這篇文章 會去那一家店而不是另一家,
就是為了XXXXX,但那XXXXX
又他媽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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