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友座談會(上)--一個人的光澤
週一去參加系友座談會,請到了兩位學長姐
一位是當社工的黃盈豪學長,另一位是頭銜響亮的戰國策公關公司的協理
陳景寧學姐。
會參加這個座談會其實很難得,這個機會很難得。
一來是因為我很喜歡聽演講,在學校上課你都願意負學費去聽很爛的講者
去上課,那有免費的藝文活動,有意義的演講,為什麼不去?
這是我的想法。再者,我想大家對未來的迷惘是等量的,即使我社會學夠強
,我仍會想,那麼強之後,要做什麼?畢業後 考研究所?留學?工作呢?
純真的好處是不用想那麼多。但老話一句,無知可以逃得過道德上的責難,
但躲不過事實的傷害。不管你要怎麼想,該來的總會來。
老天公平的近乎殘忍--高三看到一家補習班文宣上寫到。
讀聖賢書所謂何事?
社會系所謂何求?我在哪?我又該往哪去。你心中還是無法不這樣問自己。
稱不上正襟為坐,但這場演講又讓我的視野開展了另一個方向,
意外的收割一種身為「人之所以為人」的生命光澤。
動人的生命姿態--社工
我得說,起先我是不想聽社工的部份,因為我沒打算念社工。
我覺得很繁雜,又要遇到那些社會最弱勢的角落,這會讓我心情很不好,
我做不到,所以我覺得社工很偉大。但我壓根不想碰和社工有關的東西。
但黃盈豪學長的演講讓我改觀了。
原本我對他先入為主的概念是應該不太會講話吧,感覺很斯文,應該會講的很無聊,
但是人很好。本來想說在社學之前聽聽打發時間,但是他的演講感動了我。
他的語速很慢,一個字一個字的你都聽的非常清楚。他不是那種激情慷慨激昂的,也不是那種說話很有戲劇效果,引人入勝那一種,
而是有種你凝視著平靜的湖,湖面開始漸漸起漣漪,傳到你心中。
他有種像白開水樸實的光澤。
他首先說到政大社會最大的優點就是雖然感覺上好像半社工半社會的,但是也正因如此。
社工就是學徒制,老師連你交過什麼女朋友都知道。也正因社會學理論的基礎,
我們可以從結構面去看事情,看一個組織的權力結構。
他說了一些讓我很感動的話
他說
「不在於你多有力量而是在於你怎麼讓你身邊的人有力量。」
empower 案主。
「挫折感,無力一定有。但是他說他與那些人的關係不是醫病關係,而是一個互為主體的協力過程。」
「人是互相陪伴的。不是我去指導他,我去照顧他。
而是我在這個過程中我學到了很多。在這個過程中多了更多反省與對話的空間」
想想人真的是這樣。我想到了我高三在文成補習時,有個台大會計 叫雅郁的顧自習的
導師。他一到五都留在自習教室,第一個來,最後一個走。
她有一種讓人願意和他傾訴心事的本領。
在他最後一個月寫給我們的信上說,其實與其說我在陪你們,不如說你們也都在陪著我。
我現在想做的事情也是一樣,有人看得起我我很高興,但我不想要做一個心靈導師,
我不想做一個好像什麼都會的先知。我只想和你們站在一起,分享我看到的視野,
我的心情,我的想法,同樣的你也可以。在這過程中,你丟給我什麼,我就回饋你什麼。
我現在想多付出一點。
然後,學長又講說要有那種文化敏銳度,如果用我的話來說我會說是
價值感受力,身為一個作家,最該有的一種能力,或者該說人要有的能力。
你能不能去替別人設身處地的想?
這麼一來,你不用被打的半死 才可以關心受虐婦女
這麼一來,你不要是原住民你仍然可以為原住民發聲
搞不好有的原住民比你還漢人沙文主義。
我會說,有了這種能力。你不用真正去當那個人,你就可以寫出那個人的感受
很多事情你不用親自操作,你就能窺見那個輪廓。
社會實踐。在實踐中反思,是我在黃盈豪學長上學到的。
- Nov 25 Fri 2005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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